光高照,竟然没来铺子里,难道是家中出了什么事?
尤其是被问及时,梁愈洲脸上闪过的那一丝古怪的表情,锦曦心里咯噔一声,不会真是哪个病了吧?想到这,锦曦的眉眼就有些急。
“莫急莫急,你家里都好好的,老的小的都好都没啥事。”崔喜鹊拍着锦曦的肩,迭声道。
锦曦的心放下来,看了眼梁愈洲,又看向崔喜鹊,意思很明显。
崔喜鹊扫了眼一旁已经耷拉下脸来的梁愈洲,推了他一把,嗔道:“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何况那水是你二哥二嫂泼得,又不是你这分了家的四叔泼得,她回不回来也与咱没有干系!你往这耷拉着一张脸,倒吓到曦儿了!”
梁愈洲被崔喜鹊这么一推一嗔的,伸手往脸上抹了一把,等到手放下来,那脸上便恢复了一贯的憨厚笑容。还朝锦曦咋了眨眼,道:“嘿嘿,曦丫头哪里是那样不经吓的?对吧?”
锦曦笑着点点头,她不是经吓,而是但凡跟自己爹娘嘎婆和弟弟妹妹们,这些她在乎并用尽一切去珍惜的人,又息息相关的事情,她都在乎,都怕吓!
“四婶,你方才说什么二伯家泼出去的水,怎么回事啊?”锦曦问崔喜鹊。
崔喜鹊瞥了下嘴,道:“嗨,这不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