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愈忠痛定思痛,已经顾不得老梁头面若寒霜的样子,将已经合计好的事情,直言不讳的说了出来。
“爹,二哥二嫂从前种种。最多也就祸害咱老梁家内部,对村人并未造成困惑。但如今。二哥二嫂不仅冥顽不灵,还更是变本加厉,实在忍无可忍!”梁愈忠铮铮道。
“忍无可忍,无需再忍,爹,为了匡正咱老梁家的家规和家风,为咱老梁家的子孙后代做出正面向上的表率。二哥必须清除出老梁家!”梁愈洲紧接着道。
粱礼胜经过桃枝几日的悉心照料,已经好了七成,也披着厚厚的冬衣冬袄戴着雪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一脸肃色的听着。
“老三,老四,你们和老二,那都是同胞的兄弟呀。他再混账,咱们教训他,骂他。往死里打都成!这不是罪恶滔天,不能轻易就除名啊!这一除名,让你们二哥的脸面,从今往后往哪里搁?”老梁头眼睛里全是震惊和恐惧,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,脸上的面皮也都在狠狠抽搐。
“爷,二伯二妈,都快要弄得金家母子家破人亡了,这份罪孽还不算滔天?那还要咋样才算滔天?”锦曦冷声问道。
老梁头一记厉目阴冷扫向锦曦,狠狠道:“哪都少不掉你这多嘴多事的混丫头片子!这事,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