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是习惯性的做听众,不发表什么有力的言论,锦曦和梁愈忠他们说怎么样,那就怎么样。但是,若是她主动要开口,那说出的话,必定也是经过了慎重慎重再慎重,在心里琢磨过好几遍的话。
且是要紧的话!
于是,炭火盆子边的众人,都把目光齐齐投向了坐在锦曦身旁的孙氏身上。
“是这样的,今个我从金家那边出来,路过春柱家,她拉我进去坐一会,说了两句话。”孙氏道:“大意就是,如今村里人忌惮老杨家,都不敢站出来帮金家说话。可咱们这三个房,却还公然跟金家那边走动,跟二房唱对台戏。村人就问咱们怕不怕得罪了曦儿二伯二妈,回头遭老杨家报复?”
“啥叫故意唱对台戏?这些村人们一个个的。逢高踩低。势利的很。”崔喜雀忿忿道,柳眉倒竖起来。
“老杨家再有钱,攀搭上权贵,给了二哥二嫂腰杆子耍横,那是他们的事!人在做,天在看,咱们都是老梁家人,咱行事不凭别的,就凭良心!”梁愈忠肃色道。
“哼,怕?我梁老四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。就怕走在外头被人戳脊梁骨!”梁愈洲狠狠道。
“杨峰中了秀才,二哥如今也忘了自个姓啥了。身家性命全给拴在老杨家那边,不顾咱老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