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俊俏,但是这人的身上,却没有女子的那种阴柔之气。举手投足,撩发擦手之间,颇有一份洒然。倒真是应了玉面公子那句话。
“文大夫安。”锦曦朝他侧身施礼,目光落在他腰间佩戴着的那只鸳鸯戏水的香囊上面。
“姑娘不必多礼,敢问病人在哪里?”文卿直接问道。
“文大夫这边请!”锦曦道,转身领着文卿朝东厢房疾步而去。
“少主,不如我们也进去瞧瞧?”阿贵推着文鼎从大槐树后面转出来,望着那半开的屋门低声询问道“算了,有文卿在,没有什么不放心的。走,送我回屋。”文鼎道,一直紧绷着的冷峻面容,稍稍轻缓了几分,眼睛缓缓闭上。阿贵无语,沉默的推着文鼎朝着前院而去。
后院这边的东厢房里,文卿一撩衣摆,侧身坐在床边,正跟梁愈忠那把脉。把过了脉,又翻看梁愈忠的眼皮和舌苔,末了,还从随身携带的一只药箱里面,舀出一把造型有点奇怪的东西,一端塞在他自己的耳朵里,另一端包着一圈圆形透明状皮质的东西,则贴在梁愈忠的胸腹间,反复的按压着。
孙氏已经苏醒了,听到大夫正在给梁愈忠诊断,赶紧由董妈扶着赶过来了。
屋子里的人谁都不敢出声,一个个眼睛追着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