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冲出去了,喊他也不搭理,事情有啥回旋余地不?”孙玉霞收了雨伞,站上来问孙大虎道。
“桂家那边这回是捏住了理儿,吃了秤砣铁了心。就因为没啥回旋余地,二虎才这样冒雨冲出去的!”孙大虎闷声道。
瞧见孙玉霞满脸要询问的样子,孙大虎急忙忙将孙玉霞拉到一旁的角落里,跟她压低声道:“这不孙铁生一脚踩两船,又跟咱家有了口头的约定,桂家那边火了,就抓住这一点得理不饶人,说明日就要把琴丫给领回去……”
“那可怎么成,琴丫头还没成年,跟咱家曦儿一般大,这不摆明着糟蹋人闺女嘛……”孙玉霞脸色顿变。
“我们也是这个想法,死活不答应,桂家那边说了,先不圆房,当童养媳养着,等过了十四周岁再圆房……”
“狗屁!童养媳那说法搁在别家我还信,桂家那边就是扯淡了。他们家的几个儿子,一个个跟虎狼似的,琴丫头天天眼皮子底下转悠,保不齐还没成年就被办了,那小命都保不齐哪……”
山里的男人们没有太多的精神生活,习惯了在田间地头劳作时打趣和开荤玩笑话。孙大根听到孙玉霞声量拔高的愤慨言辞,虽然晓得这样的场合不适宜说玩笑话,但还是习惯使然没憋住。
“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