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撇撇嘴,也低声道。
锦曦诧了下,旋即镇定下来,“怎么个废法?”
“这两日不是一直关在那屋子里让他面壁思过么,今日一早我姑姑打发大小子去瞧瞧,一打开屋门就臭气轰天,原来他屎尿全嗬在裤裆里了。”
“他自个还浑然不觉,傻乎乎的像猪一样撅着屁股在墙角睡大觉呢!脸上都是眼屎鼻屎的。你说,一个人都成了畜生,那还不算废了么?”
锦曦眉心跳了两下,“听你这样描述,真跟畜生没两样了……”
琴丫撇撇嘴,跟她姑母春花婶子的忧愁形容相比,她脸上半点都瞧不出不快,相反还很痛快。
“曦儿,你说,会不会是阿财他那晚对我姑父做了什么,我姑父才这样的?”琴丫又凑过来,低声道。
是怎样的一种手段,会把一个好端端的人给生生弄成这样?锦曦不得而知。
便摇头道:“在没找到阿财之前,我也不敢下论断。不过,不管是谁做的,这都是你姑父应得的报应。你该不会心疼了吧?”
琴丫啐了一口,牛鼻子红了起来,咬牙道:“那老畜生成日家的打着卖我的主意,我都差点葬送在他手里,还会烂好心的去心疼他?”
“别说是留着半条狗命,就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