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外面的月色,点头笑了道:“行,那就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就是,已经夜深,你母亲必定已经歇下了,再去把她惊扰我也于心不忍。”
文鼎点点头,折身出去很快就给锦曦送来了温水,然后退出了屋子守在屋外。
洗漱过后的锦曦,换了一身带来的干爽衣裙,散发着栀子花清香的湿漉漉的秀发,柔顺的垂在腰际。
她随意的坐在窗前,文鼎站在她的身后,手里的干帕子轻轻的擦拭着她发间的水珠。
屋里烛影摇曳,习习夜风钻入屋内,栀子花的香气混合着少女身上独特的体香,弥漫在文鼎的鼻息间,让他心旷神怡的同时,越发的沉醉其中。
两人有一搭没一撘的说着话,聊着阔别的这一个多月来,各自身边发生的点点滴滴,以及这趟锦曦撞见向婆婆而寻访到寒山寺的曲折过程。
其间,锦曦对文鼎道出了她对向婆婆和文卿的疑惑。
文鼎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,一边动作轻柔的擦拭着锦曦的秀发,一边沉声道:“还记得在孙家沟的时候,我曾跟你提过我跟文卿的相遇过程吗?”
锦曦点头,“几年前你和福伯在汉江的一条商船上救下来的。”
当时,七八岁的文卿,因为姿容太过绝丽,被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