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造,一整年无法与外界联系,也并没有人关心过程如何,只要知道结果刚好令人满意孩子足够乖顺就足够了。”
“在我进入这所学校后我直面了一切黑暗,很幸运,我有一个爱我的哥哥,他费尽心思的想把我从那里带走,可由于他不是我的第一顺位监护人的原因,学校并不允许放行。”
“在这样的情况下,我和哥哥只能冒险拍到少数几张照片作为证据,将这一切移交给了A城公安总局,希望能求得帮助。”
陆嘉禾顿了顿,与蔡国伟对视一眼,见蔡国伟点头,她继续开了口:“而当时的A城公安局反黑除恶组实际上早在很早之前就盯上了这一所学校,可他们曾不止一次的止步于校门口,总是适时的接收到上层命令返回的讯息,严重阻碍了行动进行,于是他们将目光放的更加长远,他们想要连带着揪出它背后掌握着权力却为黑暗撑腰的人,将当时的老虎一把打下,这样他们的行动才能畅通无阻。”
“于是,在发现我哥哥陆嘉文可以偷偷带出内部图片后他们征询了我哥哥,提问他是否愿意做警方线人,暂且当一个妥协者,而我的哥哥在思考下也答应了这件事。”
“请问什么是妥协?”有人举手问。
“妥协者就是对学校服软示弱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