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事都没有,所有的传闻都不可信。”
“什么事都没有吗?”她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扬声而笑:“苏柔曾经亲眼看到你们在宁谦东的别墅床上翻云覆雨,难道这个故事是苏柔编的?”
他只是望着她,并不说话。
“就算是苏柔编的,那么,事后你拿支票给她是怎么回事?难道不是封口费,而是女佣补贴费?”她伸手把他手中的空杯夺过来,一下放在桌子上,力气不大也不小,砸在桌面上却是掷地有声。
“那个男人不是我。”他扫了一眼被她放在桌子上的透明玻璃水杯,喉咙里带着些微如水般的沉冷:“我只是替人转交支票而已。”喉结滚动。“浓浓,我没有必要骗你,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,就算我和身为大嫂的程蕊有什么,我大可以承认,但事实就是没有,我也无从承认起。”
她微诧的掀起眼帘,抿了抿唇,咽下问出的问题,就算她问,恐怕他也不会说“那个男人”是谁。
宁家除了他。与他长得想像的,也就是宁朦北了。
难道是……宁朦北?
不,不大可能,宁朦北做事很直接,几乎不加掩饰,他身上没有普通商人身上的八面玲珑,如果按照他的性格,他大可以直接把程蕊抢过来,不会偷偷摸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