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交待?”
宁爵西盯着他,徐徐吐出:“关于这些年浓浓她们姐妹俩私生女的污名,你是不是得向外澄清一下?另外道个歉?!!”
一楼院子,朝阳,却地势低矮,屋里阴暗潮湿,所以来了客人才坐到院子里,光线明亮,令人所有的情绪无处遁逃。
“我想,有些事情身为父母的得以身作则,明知道外界对浓浓姐妹俩的污蔑,身为父亲就得挺身而出,给子女正名不是吗?”宁爵西俊颜含笑,慵懒的语气仿佛在闲聊:“手心手背都是肉,可千万别偏心,指不定你偏心的那个不争气,成了扶不起的阿斗,而你爱搭不理的那个反倒飞黄腾达,让你高攀不起。”
这么赤裸裸的讽刺,秋世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。
秋凌的男同学看不下去,出声道:“宁先生,秋凌是因为阿姨突然离世了悲愤之下才会口不择言,叔叔是你们长辈,道歉这种事是不是有点过了?”
“你们”二字直接指出秋世不光是秋意浓、秋凌的长辈,也是你宁爵西的长辈。
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”宁爵西淡淡的嗤笑:“秋先生,你有三个女儿,你曾经也是企业家,你觉得我说得对吗?”
宁爵西的坚持是秋世没有想到的,他这辈子起起落落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