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于是压制住心中的愤怒,冷冰冰地再次开口,
“那就立刻送医院!”
“可是……”医生有些为难,“要是送医院,我们没想到江先生的大脑会是这种状况,救护专车上的设备虽然说是最先进的,但也不能完全保证不会动摇到江先生头上的那些针。要是稍不留神动到了几个重要的区,很可能就会……”
段清呼吸一紧。
此时已经是由不得他犹豫的了!
“……我抱着他,我来!”
段清就这么站起身,指挥者医生们将针管另一端全部从仪器上小心翼翼剪短,大约就剩下了二十几厘米。他把江航打横抱起,牢牢地固定在怀中,然后以十分十分缓慢的步子,一点一点往门外走去。
身后尾随的医护人员提着心脏端起那剩余的管线。
途中经过段翎倒在的地方,已经控制了段翎的特警指挥官跟上段清的脚步,低声问道,
“段总,这翎少爷该如何处置?”
往前走的段清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,指挥官看问一遍段清没有回答,脸色实在是太吓人,于是也就没敢再问第二遍。
直到护送江航的人全部走出了房间,跟在最后面段清的心腹才回过去头,不带任何感情地跟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