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回来了。到时候,我替你问他去。”说完这话,萧齐桓便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,然后捧着茶杯,继续在院子里转,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
“哎对了,我一直想找机会问你。你上回在花会上拉的那曲子叫什么名字呀?听了叫人……嗯……很……悲伤,你是怎么拉出来的?”
萧齐桓总算是问了个比较正常的问题,宋玉汐松了口气,回道:“曲名叫《残垣》,调子就是那种忧伤的,谁拉都一样。”
“不一样那天我回府里,也让人给我奏来着,可我就是听不出你奏出来的那种寂寥。你说说,你一个十一岁的小姑娘,居然能奏出那种大漠黄沙的感觉,是不是很奇怪呀我听你的胡琴声,就想到了漫天黄沙的样子。我从小就想去关外走走,听人说那里有刀客,大漠黄沙,那才是男儿该待的地方,你那曲子一下子就戳入了我的心里,你说……咱们是不是前世见过呀”
宋玉汐听他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,额头已经不是用黑线能形容的了,不得不说,这位爷确实有着异于常人的敏感,只可惜,他永远也猜不到在她和萧齐豫身上发生了什么。
意识到自己唐突了,萧齐桓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我,我不是那个意思,就是,就是想说,你这丫头和我投缘的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