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声望去,就见一个十岁左右,瘦骨嶙峋,蓬头垢面的少年倒在了地上,整个身子就跟个骨头架子似的,身旁满是穿着铃铛的木棍儿,这是先前表演戏法的人放在那里的工具,他走路的时候没当心,就碰着了。
那少年衣衫褴褛,知道自己闯祸之后,赶忙要爬起来,收拾地上的东西,这时人们才看见那少年肩胛骨上锁着的细链子,链子周围满是血污,看样子,那细链是穿过他琵琶骨贯穿而入的,所以那少年爬起来的动作比较迟缓,大冬天的只穿了一条破烂的裤子,小腿肚和一双脚丫子露在外面,黑漆漆的也遮不住皮上的血痂,还有错综复杂的鞭痕,那羌人杂技团的首领走过去,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,用羌人的说了几句,看神情和动作应该都是骂人的。
不禁踢他,骂他,到后来居然还拿来了他们先前抽马的鞭子抽在那少年身上,噼啪作响,郭怜卿第一个冲上去制止,因为最喜欢看杂技的是她,那么这些演杂技的人在她看来都是好的,可突然形象转变,她心里自然会觉得反冲,反冲越厉害,她心里的愤怒就越大。
“你干什么打他”
郭怜卿的声音有点大,周围的人群大多都散了,她无所畏惧的走到那头领面前,大声说道:“他不过是个孩子,弄翻了些东西罢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