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也许还有一丝机会。
心跳如雷,她把脸转向车窗外,精神力却放在那个盒子上,屏住了呼吸。不要打开不要打开!
刀疤男右手摸上盖子,顾绵额角滴下汗珠。
刀疤男突然开口说道:“你,下车。”
顾绵怔了几秒,车子没有减速,更没有停下,窗外的树还是在飞掠而过。难道叫她跳车?
果然,刀疤男又不耐地说道:“马上下车,不然老子一枪蹦了你。”
顾绵不怀疑他的话,咬住下唇,打开车门,毫不犹豫就跳了出去,身子砸在路面上,刺痛剧烈蔓延开来,她紧紧咬着唇,就势一滚,滚到了路旁,车子呼啸而过,扬起一片尘土。
顾绵躺在路旁的杂草丛里,全身剧痛,双脚更甚,估计断了。她痛极,无法动弹,不停地喘着气,身上多处有粘乎乎的感觉,应该是受伤流血了,但她根本没办法起来察看,周围一片漆黑,不知名的虫鸣在耳边响着,隐约还闻得到垃圾的腐烂臭味,很远很远的地方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吠。
顾绵不知道这是不是回市区的路,那辆车一开始开的方向就跟带她来别墅的方向不同。
蚊子在她手臂上、腿上肆意地叮咬吸血,她又痛又痒,却不得不硬生生地忍着,下唇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