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。”墨清梧睁开眼瞥了他一下，哼了哼。
“是。”霍九有点沮丧，他还以为自己在意国做得够多了。谁知道最重要的都忽略了。卡米拍拍他的肩。兄弟，你确实变笨了啊。
就在墨清梧在意国动作时，顾绵他们的交流大会开始了。
六十多人集中在广大礼堂，礼堂太大人太少，看起来没什么大会的感觉。最多像小会。当然，如果加上台上那十来名省领导市领导教育局领导就好多了。
一个不到百人的高中生交流会，来这么多领导，这是要做神马？顾绵坐在台下暗自腹诽。
“今天早上我爸给我打电话，跟我说这个交流大会不简单。”李伟程坐在她旁边，压低声音说道。
顾绵一挑眉：“有什么内幕？”
“不清楚。不让我爸让我告诉你，让你注意些。”关于这一点，李伟程也很疑惑。他父亲以前不是很反对他和顾绵一起吗？怎么自从他生日那天之后，父亲的态度就变了，明显还有支持他追求顾绵的意思！现在竟然还主动让他跟顾绵说这种话，是关心她，还是让她留意有什么内幕？但不管是哪一点都很奇怪啊。
顾绵没答话。这个李环精明着呢。堂堂一市之长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，不好意思直接跟她说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