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文女士来来来,这边坐。”
两个女人往客厅走去,顾绵和秦应晚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,同时出声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回事?”
秦应晚忍不住就笑了。
“笑什么笑!”顾绵毫不留情地低喝,冷冷地瞪了他一眼:“你自己的老婆,怎么照顾的?你有没有看到她黑眼圈?有没有发现她又瘦了?你还好意思笑!”
秦应晚被训得哑口无言,叹了口气道:“我怎么会没发现呢?但也是没办法。前段时间京城里发出了一起绑架案,被绑架的是一个富商的妻子和儿子,那个小孩三岁,被撕票了。你不知道还有一个巧合,撕票的地点,就是当年我们意儿遇害的地点,那孩子是被切了手脚慢慢失血和疼死的,小刊还登了照片。小然她看了受不了,天天做恶梦,又天天问我,当年意儿会不会也这么惨,承受了这样的痛苦。你不知道,一个母亲每天做这样的假设是多大的折磨,我实在是——”
顾绵闻言大怒:“你怎么会让她看到这种新闻?”
秦应晚咬牙切齿地道:“我已经禁止佣人把那段时间的杂志报刊拿回去,也不让她看新闻了,谁知道秦世深竟然趁我不在家,拿了几份小报刊给她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