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她提起那种疼,都有一种让人不寒而粟的感觉。
张扬了解这个寒痹的病症,知道疼起来是真要命,全身冷得如冰块一般,当年他随谷大山就碰到过两个得这种病的女孩。
“你还在健身俱乐部健身,怪不得,怪不得!”张扬点头,听姜小诺的叙说后,渐渐冲散了对她的怀疑。
“你今年多大?从事什么工作?住在哪里,可否拿身份证我看看。”张扬给别人看病,都是要做病例的,要有记录的,包括白国霞也是一样,也一样登了记。
只要他要对人下药,对人开价码。
“我是孤儿,由哥哥抚养长大,今年二十四,刚刚大学毕业一年,没有工作的,哥哥养我。”姜小诺苦笑的掏出了自已的身份证,递给了张扬。
张扬拿起身份证,做了简单的登记后,又问道:“你哥哥从事什么工作?”
“哥哥在健身俱乐部里打工,他读书少,但有力气,以前也是中专体校的运动员,所以在俱乐部里做健身教练。”
“哦,你等等吧,我去给你开药,当然,我也不保证药到病除,不过减缓你的疼痛还是能做到的。嗯,如果你坚持服药,再配合我的针灸治疗,应该也有痊愈的可能。”
“等等吧,我去开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