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走下楼的时候,警方的人正在监控室里调录像。
此地不宜久留,我还是带着疯子,离开了这里。
坐上车的时候,我一直沉默着不说话,一是为顾致凡的突然死亡而难过;二是,为明天的开庭而愁苦。
我们唯一的证人没了,唯一能证明千佳怡杀死洛雨熙的证人,没了。
好似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,功亏一篑。
我仍记得,何璐前些天还特意和我说过,现在能击垮千佳怡的事只有两件,一件是她谋害洛雨熙,另一件,就是关于她在国外洗钱。
但是,洗钱这件事涉及的情况比较复杂,即便我们胜诉了,也未必能对千佳怡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。
不过,如果是杀人,那么千佳怡就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,单单那一项,就可以彻底将她击垮。
可如今,我们的证人没了,仅凭着纸面上的证据,未必能打赢这场战争。
心情绝望的那一瞬间,疯子在我身边推了推我的手臂,说:“还在因为你前夫的事情而闹心吗?人都死了,你就别难过了!而且,他只是你的前夫而已,你们现在不是也没联络了吗!”
我摇摇头,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疯子拍了拍我的后背,笨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