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如果阮修辰可以不顾几千上万员工的死活,他当然可以和姚北做交换,可是,这样的选择,太难了。
阮北北离开以后,阮宅就彻底变的冷清了,每个黎明映照的清晨没了孩子的吵闹声,每次下楼的大厅里,没了孩子奔跑的身影。
那个小鬼头再也不会在我疲惫的时候来找我要好吃的了,我和阮修辰的身边,也再也没了让人担心的小家伙。
甚至就连每天照例送阮北北上学的何管家,都无所适从。
好多次,在我们吃过早饭之后,何管家都会习惯性的走到家门口,坐在玄关的板凳上等上一会儿,而每一次,都是我去提醒何管家,阮北北已经离开了,以后不用再送孩子上学了。
我知道,何管家没有忘记,他也没有糊涂,他就是习惯了,想着会不会某一天,那个孩子还会在八点五十的时候冲出房间,屁颠屁颠的背着个小书包,冲到何管家的面前,然后问上一句,“老何,今天能不能不去学校啊?你带我去游乐场吧!”
阮北北离开后的日子里,我们给北北的手机打过电话,也通过各种途径,打听了北北的消息。
可是,北北的手机号被注销了,也没人知道,姚北到底带着孩子去了哪。
彷佛从法院的判决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