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精神有点问题,但人很和蔼,经常去福利院,小孩子都喜欢她。”江潜用筷子尾指了一下相框旁的奖杯,“那是我十三岁拿的欧洲国际象棋锦标赛金奖,准备圣诞节带回国给她看的,但没有机会了。”
奖杯的象棋造型很独特,她扒了几口饭,走到书架边,伸手:“我能——”
“小心割了手!”
江潜蓦地站起来,余小鱼被他郑重的语气吓了一跳,手指一痛,竟真的被金杯顶端的十字架划破了。
“好尖啊。”她捂着手指,偏头找纸巾。
江潜无奈地叹口气,他就知道!她做事有时候毛手毛脚的,显然在家很少干活,上次搬文件还被白纸划了个血口子。
“要摸就慢慢摸,急什么。”他拉开抽屉找创可贴。
余小鱼摆手:“不用不用,拿纸巾压住就好了,小问题——哎哟!”
江潜拿着创可贴回身,她“咚”地一头撞上他胸前。
余小鱼的目光从抱歉变成了吃惊,“江老师,我没撞疼你吧?”
西京夜市里那种奇怪的神情再一次出现在他脸上。
她问了第二遍,他才回神,后退一步,“还是包扎一下,夏天容易感染。”
然后走回桌子,继续斯斯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