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越多,风险越大。那个工人就是因为听到了不该听的事,才会死在医院里,他死前有陌生人来过病房,但监控被破坏了。”
张津乐没想到他查得这么细,“看来你昨天和包工头谈话,有所收获。不过为什么你对这个角度这么上心?”
江潜没瞒他,“银湖地产死亡的建筑工,就是小鱼的父亲。”
张津乐张开嘴,半天都没声音。
“小鱼爸爸……那个实习时候天天给她送饭的大叔?我的天,我还见过他几次,人很和气,笑呵呵的,问我要不要订他家外卖。”
江潜走到窗边,望着大楼外的狂风暴雨,“三年前我没保护好她,自己也没在集团里站稳,现在她要是再出事,我这辈子都过不去。”
他想起什么,心头的不安像天空中的阴云,乌泱泱地压下来。
张津乐问:“上次在七森会所,赵柏盛看到你和小鱼一起,除了这件事,还有其他能让她遭到威胁的原因吗?假设他认为她对你很重要,会把她怎么样?她一个不惹事的小姑娘,没有把柄在他手里啊。”
“把柄”这个词刺痛了江潜,他竭力压制住眼底的痛苦和愤怒,转言道:“未成年工人的案子里,一些线索是余家三口提供的,法院判了五年多,而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