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到最后只吐出酸水,喉管被刺激得生疼,胡乱抓了一把纸巾捂在嘴上。
外面的同事听到呕吐的声音,重重敲门:“怎么了?你没事吧?不舒服我们送你去医院啊,开开门!”
她耳朵里嗡嗡的,后面她们说什么已经听不清了,用尽全力从嗓子里挤出嘶哑的声音:“没事……我痛经,吃过药了……”
过了二十分钟,外面静下来,洗手间里的人走光了。
余小鱼坐在马桶盖上,摇摇欲坠地站起身,眼前一阵晕眩。她尝试放缓呼吸,打开隔间门,走到洗手池旁,在镜中看见自己苍白憔悴的面容。
她洗了把脸,水珠从额头滑落,没用纸擦,这样眼泪就不会被认出来。她快步走向厕所对面的员工储物柜,和几个抱着文件的同事打了个照面,像往常一样点头打招呼。
余小鱼从柜子里拿出牙刷和漱口水,还有几袋全麦饼干,一刻钟后再从洗手间出来时,神色平静,只是嘴唇略微失血。
两点钟午休结束,员工们坐回工位上。
余小鱼毫不意外地等到了领导约谈。上司并没有当面把她叫去办公室,而是发邮件让她下班后留下,没说理由,抄送了人事、合规部门的领导,还有盛海国际几个大董事。
她关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