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裤子就……”她正病着,身子疲乏,眼睛都睁不开,只想歇着,根本不想与徐昆亲热,更怕弄脏裤子,要起来更换。
“下面湿了,嗯?”徐竞骜粗喘着,终于将湿淋淋的肿艳乳珠吐出,喉结急促滚动,“宝贝儿,说清楚。”
欣柑自然知道徐昆爱听什么话,咬着唇,声若蚊蚋,“穴儿……呃,我的小逼……骚、骚逼流水儿了。”
“骚逼?”徐竞骜顿觉刺激无比,抓揉她奶子的手掌一下子收紧,“坏女孩,还没成年,就被男人调教得这么骚浪。”瘦削手背指骨高凸,小臂内侧筋脉曲张,一根根在皮下映出幽浅青光。大股白嫩奶肉从他虎口窜出,乳根薄皮扯得透明,整颗乳被攥成往上高翘的下流形状。
欣柑的眼泪夺眶而出,“啊,好疼……你怎么老是这样,不分轻重……”小手抖着去掰他握住自己奶儿的大手。
徐竞骜顺势撒手,“骚逼湿了,痒吗?想不想被大鸡巴插,嗯?”摸到她闭合的腿间,“腿松松,别较劲儿。”
“不要。”欣柑把脸埋入他胸膛,瓮声瓮气地撒娇,“头好晕,不想做。”
徐竞骜揉了揉她浓密的秀发,“我先看看你有没有撒谎骗我。”
“我没骗你。”徐昆怀疑自己,欣柑顿觉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