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空架子,倒不如远远离了的好,年轻有时候是本钱,有时候却是硬伤,娘娘想必比我更看得明白。”
皇后不答她的话,却问,“你想离开吗?”
“想。”华如初想都不想的答道。“但我不会为离开而离开,各方面都是想过的,祁家也是一方面,他们依赖惯了阿佑,哪怕是现在,他们骨子里也没有改变这种习惯,这对祁家不好,他们需要自己从低迷中走出来,挺直了脊梁让祁家重新站起来,那才是祁家人的祁家,而不只是祁佑的祁家。”
“所以要离得远远的?你就不怕祁家恨你们在这种时候甩下他们不管?”
“如果恨能成为他们的动力,那便恨吧,我们有何惧?”
这话是狂了些,却是实言,他们没有需要借助祁家的地方,确实无惧。
皇后抱起爬到腿上的儿子亲了亲,“外任不难,兖州正缺大批官员,皇上应该会同意,你安心养胎,等着调令就是,不过在离开之前闻大人还有得忙,皇上目前最信任的还是他,要放他走有些事情就得安排好,接手的人选也要挑出合适的,就是禁卫军也要重重筛选,你要是在家闲得无聊就常来我这里坐坐,两个人也能说说话。”
华如初大喜,虽然一直都知道这事的希望非常大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