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异常聪明。
    所以，余圣瀚费尽心思，为她铺垫出一片以基础知识为主的知识框架，思路清晰、逻辑缜密。
    时间慢慢游走……
    笔尖划在纸上“莎莎”作响，是这寂静的夜里，唯一的声音。
    从来都是熬夜打游戏的余圣瀚，人生中第一次熬夜学习，竟然是为了整理一套他早已烂熟于心的笔记！
    夜晚越来越漆黑、幽深，困乏的感觉也逐渐爬了上来，眼皮变得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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