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。”
“行啊,给我打个折。”
“还打折呢,给你的已经是最优惠的价钱了,别人都是三百起。”
“行了,走吧。”
送走女人,王晓鹏关上门,点了根烟躺在硬床板上,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朝天花板的蜘蛛网飘去。
从月入过万的企业老总司机,到现在的水厂苦逼装卸工,王晓鹏正在承受着巨大的落差,也努力地自食其果。
怀念大学生的味道啊,只是,贵。
“咯咯!”
有人敲门。
“谁?”
王晓鹏猛地坐起来,一只手已经悄悄伸到了床底下去,摸到了贴在床板下面的一把砍刀上面。
“王如松。”
心里一松,王晓鹏急忙起身去开门。
“松叔。”打了个招呼,把外面的人让进来,王晓鹏张望了一眼,随即关上门。
来人却是皮肤如树皮皱褶一般的老管家,原来此人名唤王如松。
“松叔,你怎么来了?”王晓鹏问。
王如松打量了一眼房间,转过身,说,“你最近过得并不好。”
苦苦一笑,王晓鹏说,“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,能免于刑法,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