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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，果然更像是报信。他焦躁的心情总算平缓了几分：“你什么时候和高登远也有交情了？”
    聂轻寒道：“算不上交情，当初我在书院时，他曾乔装找我比试拳法，输了欠我一次而已。那时我也不知他就是高登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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