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几面之缘,皇上和梁王斗气,何必拉着嫔妾受苦。”
“行了。”见她的急切模样,萧容戡仿佛愉快起来,松开眉头拉过她的手,“朕不过逗逗你,何必这么着急。如今最让我不放心的便是他手里的那支炽烈军,只是今日来看,连几个粗野山贼都对付不了,你觉得这是他萧容隽故意为之,还是那些炽烈军也不过如此?”
“梁王近几年在皇上的施压之下,早已荒废操业,整日无所事事。那些炽烈军虽是受先帝之命护卫梁王,可皇上和梁王身为手足,同处京城,又哪有护卫之理,也不过每天游手好闲罢了。依嫔妾看,到时寻个由头将炽烈军派到前线去,梁王孤掌难鸣,又能掀起什么风浪。如今大盛国泰民安,虽有宵小犯境也不足为惧。皇上不必太过劳虑,不然真有杞人忧天之嫌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萧容戡闻言大笑起来,头顶的帝冕上的珠玉玎玲一片。
“笙卿,只有你敢这么同朕说话。你所言有道理,在朕眼里,他萧容隽也是个臭小子,朕又有什么可担忧的?到时朕折了他的炽烈军,管他们是真骁勇还是假骁勇,为国捐躯也算死得其所!笙卿,朕这就下旨封你为婕妤,你可真是朕的好军师。”
宦官为刘笙卿打起帘子,她谢恩慢慢退出去,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