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,傅冽坐在一旁忿忿不平的道:“这些定然都是蒋家搞出的名堂,平阳王怎么可能通敌卖国。
待父皇苏醒,定然好好彻查此事,最好将姓蒋的一窝端了才好!”
没留意傅凛冷冽的神色,傅冽喝了一大碗茶,语气中带着一丝钦佩,“要说温凉还真有先见之明,提前去找了承恩侯,不然等到魏岳发难,咱们还真不是对手。
若换作是我,就算父皇给了我令牌,我怕是也想不起来。”
“你想多了,父皇怎么可能会给你金龙令!”傅凛已经被嫉妒迷了眼,“温凉”两个字如同魔咒,闻之便足以让他失去冷静。
见傅冽对温凉赞不绝口,傅凛心中升起一股无名怒火。
傅冽本不过随口一说,莫名被傅凛怼了一通,不服气的喃喃道:“又不只我一个人没有,父皇不是也没给你们嘛!”
“说够了吗?”傅凛腾的起身,脸色冷若寒霜,“对,父皇没有给我金龙令,因为他不信任我也不看重我!
他心里只有温凉一人,在他心里只有温凉才是好的。
你现在也瞧不起我了是吧,你是不是更希望认温凉做你大哥!”
傅冽气得拍了桌子,“你发什么疯!我又没说什么,你这简直莫名奇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