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:“你不要忘了,我损失的鱼苗,比你湖里的要多的多。你要是不答应,我担保你最后一毛钱都赚不到。”
“那就没必要说了。”苏铭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,周金手机里传来一阵滴滴滴的盲音。
光头男在一边察言观色,从周金的表情里猜出来个七八分,说:“周哥,既然那小子不识相,就不能怪我们了。我半夜带几个人翻围墙进去,给他湖里面下点药,保证不用三天,他一湖鱼死光。”
这是周金这帮人的老办法了,以前水库附近也有一些零星的养殖户,周金也不打也不骂,暗中会派光头男去给对方鱼塘下药,把对方的鱼全部毒死,一般的养殖户根本承担不起这么大的损失,生意立刻就做不下去了。
这几年来,通过这种手段,花亭水库和附近所有的养殖户都给周金吞并了,形成花亭渔业公司一家独大的局面。
不料周金却摇摇头:“不行,水军湖说到底是动物园的产业,投毒是重罪,警察肯定要彻查!”
“那就这么放过那小子?”光头男不服气说:“周哥,我带着去动物园门口等着,我就不信他永远不出动物园!”
“我搞养殖这么多年,当然有办法,让他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!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