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政府必须赔偿。
当然,这是理论上,具体实施,赔多少,多长时间能赔款能落实,这都要靠有得力的人去操作。
回到镇上的时候都快凌晨了,一大群人也没个睡意,呼啦全部涌到了苏铭家。
苏铭家原本空荡荡的堂屋里,一下子挤满了人,板凳都不够坐了,很多人干脆就蹲在地上和门槛上。一脸期望的望着苏铭,等他把赔偿的事情说清楚。
笋镇的每家在周围山里都有田,如果赔偿真能落实。大家以后也不必整天提心吊胆。
苏妈妈看来了这么多人,赶紧烧水泡茶。把过年招待客人的瓜子零食全部拿出来请大家吃,向二大爷问清楚了情况之后,苏妈妈拉着苏铭,小声的说:“十几亩田,几万块钱的事情,实在不行,你出了就是了。你那天不是还拿了十万块钱给妈吗?那钱我也用不上……”
二大爷离得近,听得一清二楚。苏铭还没说话,二大爷就不干了,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:“他婶子,话不是这么说的。一码归一码,苏铭出息了,可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!咱们受了灾,拿政府的补助,那是国家规定,天经地义咱们应得的!要小苏铭出钱,那算怎么个说法?不成了施舍了?这个口子不能开。总不能以后镇上受了灾,都让小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