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说:“今天请你来呢,是要感谢你带着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!”他瞟了南宫煌一眼,“这小子,从小就人嫌狗不爱的,什么正事都不干,整天游手好闲的,成了我和******一块心病……”
“嗨,有你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嘛!”大伯母小声埋怨说。
“你别插嘴,我说完。”大伯挥了挥手,继续对苏铭说:“南宫煌跟着你不到两个月,就跟变了个人似得!我是他爹,第一个就要感谢你!我听南宫说,你呢,也不缺钱,平时又不违法,我也帮不到你什么,这样吧……”
一边说,拿起桌上的五粮液,咕咚咕咚给自己的杯子里倒满了酒,很有气势的一举杯:“我敬你一个!我干了,你随意!”
“别……”苏铭小脸都绿了,酒桌上哪有长辈先敬晚辈的……关键是,他这一杯酒也太吓人了,那可不是小酒盅,而是喝茶的玻璃杯,看里面装的酒,少说三四两。
不等苏铭说完,大伯一仰脖,直接炸了个雷子,玻璃杯见底。
坐下来,脸不红心不跳,望着苏铭。
这话怎么说的,大伯是长辈,他干了,苏铭能只意思意思吗?
哦原来是这样,差点被表面现象给蒙蔽了。
图穷了吧,匕现了吧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