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告诉张尧的，她的目的是什么？刺激她？
顾北辰想不出个所以然，便不再想，反正他还不至于会认为，杜卿妍是为了他，故意针对张尧的。
张尧并没有开车跟着顾北辰，她同顾北辰拐出同一个方向，离开俱乐部之后，便在下一个红绿灯路口，换了方向离开。
杜卿妍虽然不知道他们没有同路，却也从方才的情况下了解到了一个大概。
这顾北辰和张尧之前，确实不是真感情。
察觉到杜卿妍有些走神，顾长昭揽了揽她的肩膀，“在想什么？”
“只是觉得顾北辰既然不喜欢张尧，为什么要把她护在身边？这很蹊跷。”
“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？”
“我不是关心他，我只是想弄清楚，他到底知不知道杜妍当初的死，和张尧有关。”
顾长昭挑眉，“这很重要？”
“重要！”
怎么能不重要呢？撇开他是否背叛我这一点，单从他如果知道我的死跟张尧有关，还护着她，我就决不姑息！
杜卿妍垂下眼睑，不想让顾长昭看到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。
却不想，细心的他早已经察觉，轻拍了她的肩膀，轻声说道，“我去取车，我们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