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局面，让杜宜南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他向来不喜欢被人当成焦点的感觉，因为平素他就是生活在这样的光芒之下，毫无半点正常的私生活可言。
可是，自己又拥有“夜杀”头领这样的一个身份，就注定他在光芒乍现的一面之下，还得有自己的阴暗面，对杜宜南来说，眼下他们这般并不刻意迎合他，也没有刻意冷淡他的方式，居然会让他更为舒适。
没有觉得被刻意的抬着，没有那种虚伪的客套，也没有第一次见面带来的尴尬冷淡，融入在整个包厢里的气氛，就好像是老朋友聚会的随意和自然。
莫名地，他有些感动和有些温暖。
从他有记忆开始，这种与朋友之间相处的画面，别说实现了，连构想都是一种奢侈！
见他发愣，杜卿妍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指着古二身边的空位说道：“坐那边。”
她率先走过去，顾长昭特意等杜宜南动了，他才殿后坐过去。
杜宜南很自觉地把杜卿妍挤走，自己坐到了古二身旁，好让杜卿妍和顾长昭能挨着。
而且，说不上为什么。
古二身上对那种冷淡疏离，莫名地有些对他的胃口。
他率先朝古二伸出手，道：“he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