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晨安,脸色也没见缓过来多少。
他大步走进来,声音非常粗狂,几乎是用吼的说道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”
吼完了,他又发现关锦曜在,脸色终于有了变化。
“老关,你怎么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他又立刻收了声,显然是意识到自己对关锦曜的称呼,过于亲近。
他蹙着眉头,目光总算是落回了徐晨安的身上。
“徐参谋,你神秘兮兮的把我们叫到这里来,到底所为何事?”
“翁先生难道不知道?”
“嘁!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我怎么会知道你找我做什么?”
“翁先生从进来之后,把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看了个遍,却唯独在看到翁逸阳的时候,露出了不快的神色,难道是觉得,翁逸阳有什么地方做错了,让你动怒?”
此言一出,翁新原脸上顿时就露出了焦虑之色。
他显然是个不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,这一点,让徐晨安等人感到比较欣慰。
与其和一个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的人打交道,显然和翁新原这样的人交谈起来,是比较轻松的。
“哼!这个臭小子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惹是生非,这次不知道又跑哪儿去逍遥自在,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