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都是收益。
“S市目前的经济市场，看起来是饱和的状态，但是其实还是有很多可以利用的空间，比如说……”
男人们一旦开始谈商业经，几乎就没女人什么事儿了。
杜卿妍听得昏昏欲睡，那边庄若茜和毕果也是兴趣缺缺的样子，却又碍于和顾长昭不熟，必须得做出很有兴致的样子，看得她都替她们尴尬。
于是，她拍了拍顾长昭的手背，轻声说道：“我们几个先出去玩儿。”
“嗯，我这边完了电话联系你，一起回家。”
“好！”
一起回家四个人，显然是让在场的人都愣了愣。
连正在侃侃而谈的沈禹，都顿下了话锋。
顾长昭抬手道：“你说得挺好，继续。”
沈禹这才收回神，继续讲解他的看法，不过他还是有些分心，目光在庄若茜的身上似有似无的飘。
如果这样，顾长昭都看不出来，沈禹的目标是庄若茜，而非杜卿妍的话，那他就不配被别人尊称为顾少。
三个女人出了包间门口，同时吐出口气。
完了又看向对方，禁不住笑出声来。
杜卿妍率先说道：“我最喜欢看他跟别人谈生意，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