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神熬夜的……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
我赶忙点头,感觉我要是在装傻充愣,容麒该暴走了,他这短短十几天,为我也算心力交瘁,我感动的已经一塌糊涂了。
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正要完成,刚才未完的亲亲。
漆黑的空间。
却乍然响起了一个惊雷一般,洪亮的声音。
“呀,儿媳妇你醒啦,你们在干嘛呢,为什么要脸对着脸,距离这么近呀?”
尼玛。
吓得我一抖,干满蔫了下去。
来人不是别人,正是老疯子。
“不是让你没事,就别进来嘛?”容麒有些气急败坏的道。
老疯子委屈的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,纠结的像个被训斥的孩子,“那个,那个,你这十几天,滴水未进,一句话也没说过呀,哦,这十几天你就只说一句话,苗苗,苗苗的,不知道的,以为底下窜进了嚎春的夜猫子……”
“你走,你走,我不想看到你……”
容麒像是踩了尾巴的猫似的,一下暴走了。
“那好吧,我走了,既然醒了,那就都出来洗把脸吧,瞧那脸黑的,跟挖了媒似的,白瞎了爹这么英俊潇洒的美好基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