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一声巨响，桌上的茶杯随着震动摔倒桌下，四分五裂。
可王燕山却没有心思去管，他双目喷火，身体略微有些颤抖的站立在办公桌前，紧紧盯着手掌下面，被他一巴掌拍的有些破烂的报纸。
“王总！”秘书听到里面的动静，打开门惊慌的看着里面地板上破碎的茶杯。
“出去！”王燕山硬生生压住自己的怒火，双目瞪向秘书。
秘书身体一缩，王燕山的眼神太过阴郁，里面煞气浮现，仿佛下一刻就要暴怒。
一把关上门，好一会才稳定好情绪，脸色有些无奈，他给王燕山做了五年秘书。
算是最衷心的人，可是此时却不由感叹，王总不是过去的王总了，虽然暴怒的王总让人畏惧，但是此刻他反而感觉王总身上的威严仿佛突然褪尽，他不再深沉睿智。
回想刚才王总那略微颤抖的身体，花白的头发，满脸的皱纹，眼神里面除了憋屈的怒火，不剩半点精明睿智……
“唉，太快了，只用了一年……”
是的，如今的王燕山，早已不是一年前那个意气风发，威严慎重的上位者。
他才五十多点正当年身姿却已经有些佝偻，和去年初遇云易时的精气神已经完全不同。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