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,漫不经心地摇着一只红酒杯,“薛二,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就行了,别找不痛快。”
他的长相和蔺珣有七八分相似,但是整体的气质更软弱一些,没有蔺珣那种如影随形的压迫感。
被叫薛二的人倒也不怕他,还把他手里的杯子接过去,自顾自地呷了一口,“你不是说令尊已经把他剐干净了扔出家门了吗?我看倒也不全是。”
蔺珩又从侍应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酒,就像看不见近处的蔺珣二人一样,“早晚的事儿。”
徐伊甸回想了一下,蔺崇山和蔺珩之间也不是完全没有嫌隙,蔺崇山虽然不喜蔺珣,也一直没有彻底放弃他,而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牵制蔺珩的工具。
无论是同蔺珩还是蔺珣,蔺崇山和儿子之间的关系走到这一步,也是悲哀。
但是除了蔺珣,徐伊甸倒懒得心疼别人,只觉得蔺珩可恶。
他正看着蔺珩不顺眼,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薛二身边,脸色很有些严厉,“父亲不是说让你去问问院长留学的事情吗?怎么又在这里闲聊?”
薛二显然是怕这个男人的,但也隐隐有些不服气,“哥,我又不想去留学。珩哥那里也缺人,我过去他自然不会亏待我。”
徐伊甸知道这是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