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”徐伊甸也从箱子里掏了一个梨出来咬了一口,“不太好查。”
私家侦探说这种行事风格毛毛躁躁的,像是一个气急败坏的女人,可是条条线索都断在半路上。
徐伊甸怀疑黄微,但是他没有证据。
“真不是出轨?”曹旭阳四下张望了一下,眯着眼凑近徐伊甸,“我的人脉深着呢,要是想查点不正当关系,很容易的。”
徐伊甸差点被梨汁呛住,“你怎么老往那种方向想?”
“伊甸儿我跟你说啊,”曹旭阳一副教导不谙世事的小孩子的样子,“这世界上的坏事,十之□□离不开一个偷字。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,你就想想办坏事儿的那个人,他想偷什么?”
徐伊甸的确不想把太多不相干的人掺和进来,但又觉得曹旭阳说得有些道理,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,“大概是想偷蔺珣的东西。”
曹旭阳一听,立刻就懒得打这个哑谜了,“嗐!我当是你有什么事,合着是蔺珣的事,那我就管不着了。”
看徐伊甸不吭声,曹旭阳捏着梨核挪到他旁边,“虽然你已经和蔺珣结婚了,我再说什么也都是马后炮。而且我也知道你对他一片赤诚天地可鉴,不管他做什么在你心里都是无比正确金光四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