谲异闻的味道。那些耸人听闻的流言也因此显得“真实”了很多。
当时的白津寒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男生,对这些恶意远没有现在的接受能力。他抗争过,反对过,可是没用。
在学校,他要应付这些流言蜚语。
回到家,则要面对妈妈一次又一次的幻听幻觉。她会抱着自己哭,自责没有照顾过他;也会时不时就叫儿子的名字,确认他还在家。
他疲惫,孤立,压抑。
渐渐地,他学会了用沉默应对一切,对所有的恶意闭口不言。
就像关掉了和外界沟通的窗口,他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感。
白父一方面忙着自己的事业,另一方面对妻子的病焦头烂额,根本无暇关注白津寒的状况。
把妻子送去康复中心很久后的一段时间,白父才渐渐察觉出儿子的不对劲。
那时候,白津寒读高中。
他读的是初高中一体的私立学校,伴随他的校园冷暴力已有几年的时间了。
白舒杨并不知道白津寒在学校的状况,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儿子越发地沉默和孤僻。
他提出带儿子去看精神科医生,可是被白津寒狠狠拒绝了。
当年绑架案回来,他已经去看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