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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一桩。”
    梁辰摊了摊手，“她要是知道，舒老师一直希望给自己颁奖的是别人，大概要气吐血。”
    安排好的商务车开了门，舒子期正想着要不要问一句顾妄是不是真要去赶飞机，身后一个气喘吁吁的人正往这边跑。
    小陈找了半天满头大汗，“舒小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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