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谢观长手长脚,吃饭细嚼慢咽,非常符合精微养生标准;谢灵均和他的节奏保持惊人的一致,但由于桌子太大,人太小,他没能把碗搁到桌面上,只能一只手抱着,拿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往嘴巴里送。
阮天心坐在他们的对面,看着两个人埋头的样子,平白觉得自己像个慈祥的老母亲。
谢灵均和谢观吃饭的速度都不快,但吃得多。谢灵均吃了满满一碗,谢观甚至又去添了一碗。
阮天心不由担心,“不需要做身材管理了吗?”
谢观的筷子半点不带停顿,“最近在增肥。”
阮天心自以为隐蔽地瞧他:确实起了一点变化。相比起《请神》里,他的轮廓变柔和了许多,不知道有没有灯光的作用。气色也变好了,不再像一尊石膏像一样没有温度。
他还是英俊的,下颌和鼻梁的线条仍保持利于上镜的锋利感,只是不再咄咄逼人。就好比一把出鞘的刀,现在被丝绒布裹了起来。
阮天心发现,她现在已经可以心平气和地观察谢观的长相,而不再想起任何恐怖的画面了。她的“谢观PTSD”差不多完全好了:她为这个发现而感到由衷的高兴。
“好好吃哦,”谢灵均吃饱了,坐在位子上摸着自己的肚皮,“好吃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