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除了袋子就是袋子,带伞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。好在便利店就在旁边,两个人又去买伞。
结果便利店的人就跟凭空变出来的一样,简直多得吓人,都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躲进店里的路人,而往往都会买一把伞出去。
便利店本来伞的余量就不多,几乎被一抢而空。最后还是两个人问便利店老板借了一把,承诺明天就还。
谢观要撑伞,便分了两个水果袋子给她,多余的就不再给了。
两个人一同走进雨幕里。
“好倒霉啊,”一边走,阮天心一边感慨道,“突然想起小学的时候,爸爸给我买了一支甜筒,我一直小口小口地舔,舍不得马上吃完,结果有个小男孩从我身边跑过去,胳膊肘碰到我的冰淇淋,把冰淇淋的头都撞掉了。”
她叹了口气,做最后总结:“今天连最后一把伞都买不到,就跟那天一样倒霉。”
谢观:“……”
他突然问,好像含着一点兴趣:“所以那天你哭了吗?”
他从来不觉得小孩可爱,甚至也不觉得自己可爱过。但因为阮天心经历过这个阶段,谢观一厢情愿地认为,幼年的阮天心一定拥有比世界上所有小孩加起来更多的可爱。
她是扎一个辫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