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前提和我交往吧!”
顿了顿,她又不好意思地补充:“上次在电影院你突然亲我了,是这个意思吧?不过我觉得,还是要正式地说一下比较好。你觉得呢?”
她紧抓着那支玫瑰的花杆,眼睛睁得大大的,好像眼前这个人就是她的全部了。
“……”
在这二十五年的人生中,谢观收到过很多表白。
有的尺度狂野,极尽皮肉诱惑之能;有的虚情假意,但花样百出,叫人瞧得新鲜。要论套路,阮天心只能算个中倒数。
毕竟,现在初中生都不会只准备一朵花,和一肚子朴素的话去告白了。
但是谢观竟然在此刻,像被什么新式导-弹击中一样,产生出一种庞大的、类似幸福的错觉。
他的喉咙被扼住了,但是毫无疼痛,甚至使他自然而然地联想到:就算在今天这样一个寻常时刻,以这样的方法死去,好像也不是不可以。
阮天心看他直勾勾地盯着她,并不说话。不由心里没底,示弱道:“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的话……”
谢观魂不附体道:“没有问题。”
有什么问题?当然有,问题很大。
谢观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教会她,不要这么坦率,不要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