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、怎么不是了?”陆星屿结结巴巴道,“你在我们家住了这么多年……”越说越不对,“反正,反正你说!我对你还不够好吗?”
阮天心:“……”
她顿了顿,笑了,“嗯……还挺好的。”
陆星屿觉得要死,怎么越讲越不占理。他赶忙转移话题,攻击起阮天心和谢观不伦不类的打扮上来:
一指谢观,“你戴的是什么东西啊!狗耳朵吗?”
谢观:“是狼。”
二指阮天心,“你、你再看看你,有伤风化!”他暂时想不出什么精妙的词,开始胡言乱语。
“……”阮天心摸了摸脑袋上的兔耳朵,真诚道:“倒也没到这个地步吧。”
她看向陆星屿的眼睛,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一拍手道:“对了,我刚才在摊位上看到一个豹子耳朵的发箍,你想要吗?我给你买好不好?”
陆星屿脸色铁青:“……我要那个干嘛!”
“可是上次你给我送的生日礼物就是豹子纹的睡袍……我还知道,你小的时候有一次,把猫错认成——”
大熊突然跺脚,跺出了地动山摇的气势。陆星屿气得头晕目眩,用熊掌去捂阮天心的嘴巴:“不许说!不许说!”
谢观伸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