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的脚步正好给了地毯一个机会。
它没有被完全捋平,中间很有心机地翘起了一部分:似乎正是为不长眼的人准备的。谢观的脚被它绊到,踉跄一下,顺势滑倒在地毯上。
谢观:“……”
他垂头,地毯上的小羊笑意微微,好像在嘲笑他的鲁莽。--
谢观从一个星期前开始路演,期间一直连轴转没有停下,今天凌晨在宾馆才睡了三个小时。他被绊倒之后,便成为了这块软叽叽地毯的俘虏,疲惫一起涌上,让他无法再站起身来,前进哪怕半步。
他抓了一下头发,懒洋洋地叫:“老婆……”
很幸运,这回他的力量之源总算回应了他。阮天心出来的时候,还系着围裙,“怎么了怎么了——”
她哽住了。谢观正以一个orz的姿势,跪倒在地毯上,热盼着她。
阮天心:“……”
啊,nice围裙。谢观不合时宜地荡漾一番,并对自己的眼光深表赞赏。她的腰被那件围裙勒得更细,让谢观回忆起自己的手掌放在上面摩挲的滋味。
他保持着姿势,唤:“老婆,”又张开手臂,“抱一下。”
那手臂抬起来也没精神,跟得了软骨病没差。
阮天心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