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表情又迅速垮了下来,慢慢地从枕头上滑下来,把自己整个盖住,伪装成一具法老王的尸体。
哎哟,她的腰啊——
……
不夸张地说,整个休息日,阮天心几乎是在床上度过的。吃吃喝喝睡睡,偶尔迎接谢观突如其来的亲亲。--
他好像比以往更黏人,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看着她,她一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他就要焦躁:想守护着奇珍异宝的恶龙。这种状态过了几天才慢慢消失。起码在礼拜五的晚上,陆星屿来拜访的时候已经改善了很多。
然而陆星屿一进门,还是被狗粮气味熏得够呛:“……你们能不能注意点?”
拼个乐高阮天心都要拼到谢观怀里去了!又不是低智,难道搭积木还要手把手教吗?
阮天心疑惑地看向不知情趣为何物的陆星屿:“我记得你成年很久了啊。”
至于这么一边挡着眼睛,一边蹭进来吗?
“……”陆星屿顿时放下手,呲牙道,“跟成不成年有什么关系!关键是有外人在的时候——”
“你怎么能算外人,”阮天心再次追问,用很诚恳的表情,“你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了吗?”
陆星屿真的是要疯了,“你能不能别杠了阮天心!你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