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刚才还翻来覆去睡不着,一睡我这就真困了。”江随洲道,“你还真是过来睡觉的。”
“那要不然呢……”关兮想了想,搭在他腰上的手不规矩地探到衣摆里去了,“不然是这样?”
指腹下手感十分好,关兮闭着眼,掌心开始游离。
她是又玩又撩,但满脑都是可能要失去二狗的莫名悲伤里。
“嘶……”江随洲眉头一拧,按住了在他衣服里作威作福的手,“有点轻重,还来?”
关兮被制止住,睁开眼看他:“你不是觉得只过来睡觉不对劲吗,我这不是配合你一下。”
她说得还委屈巴巴的。
江随洲按住她的手没放,头靠了过去。
他近了她的唇,声线低沉:“手别动了。”
“嗯?”
江随洲凑上去在她唇上咬了咬,说:“就这样。”
病床相较于家里的床来说会窄很多,两人穿着病服紧紧贴着,彼此的体温都熨贴着对方。病房外偶尔有轻微的轮子声碾过,但江随洲似乎完全不担心有人会推门进来,扶在关兮的颈后,给她一个辗转的深吻。
关兮微仰着头,克制不住发出一点声音。尾音似粘上了甜腻腻的气息,格外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