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就知道了啊,但是刚拆了石膏不是应该在家里待着吗。”关兮道,“你是多工作狂,非得这个时候出来冲锋陷阵。”
江随洲喝了口水,放下了杯子:“我就是顺便来看看,你到底有多忙。”
“……”
江随洲看着她,再开口时语气还算平静:“因为谢延晾我这么多次,你觉得合适吗。”
“我,我什么时候……”话没收完,关兮就意识到肯定是南山那边有人给他透露了。
她这两天确实都和谢延在一起,本来这也不是大事,偏偏这期间她回绝了他好几次。
“什么叫因为谢延,我那是工作,工作你知不知道。”关兮心虚,不是因为谢延心虚,而是因为借口不去找他而心虚。
江随洲皱眉,直白道:“这工作不必要你来,你从前也很少亲力亲为。”
“那我这次就想亲力亲为了,怎么了,不行啊。”
“你就这么喜欢跟谢延待一起吗。”江随洲突然问道。
关兮一怔。
江随洲想起昨天看到的画面,心口有些燥意,说话间也没法那么平静了:“关兮,我们之间应该有这种默契。你现在站的位置和牵扯的利益和我息息相关,你要知道我们之间容不下别人。”